风险的感知是相对的,但风险的存在是绝对的。

回调最难受的并不是幅度而是周期。从2600到1600你是看得见的,但是要多久呢?你是不清楚的。

隔壁的日本在这个话题上很有发言权,他们感受过从100万到2000万的兴奋,他们也感受过从2000万到1800万的难熬。

其实真正难熬的是时间,他们没有想过回调持续了20年那么久。而且即便到今天,日本人也不清楚下一个100到2000的周期还要等多少年。

等待,是对长线信仰者内心最大的折磨,甚至是对信仰根基的摧残。

如果一个人的投资寿命只有30年,他经历了100到2000,然后老去,那他是幸运的。

如果他过于长寿,经历了整个50年,那么后面20年里,每一年都是对他内心的折磨,因为每一年都是在否定他之前全部人生建立起来的信条。

Originally posted 2021-08-25 07:44:4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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